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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图】(203)——【漫游德意志,突然的自我】(德国)

  • 出发时间/2018-11-10
  • 出行天数/7 天
  • 人物/一个人
  • 人均费用/10000RMB

《万万没想到》之德意志篇

前两年写巴厘岛游记的时候,在游记开头弄了一个《万万没想到》之巴厘岛篇,万万没想到还挺受欢迎。

于是,我就想着把这个万万没想到的招式推而广之,在以后的游记里多用、用好,争取让大家都来给我点赞,万万没想到的是两年过去了,生活和旅行竟然都如此平淡,没有一点曲折或反转的波澜可以拿来写一下。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我心如止水,对于苟延残喘、平淡无奇的生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觉得未来二十年都不会有改变的时候,原本尊敬、敬仰、仰视、视若导师的老领导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化身为最让人无法忍受的那一类人,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把一个好端端的希望彻底送上了不归路,当然也包括我原本已经计划好的未来二十年 。

万万没想到的是,老领导在用资金困难的借口把一大批劳苦功高的员工清退之后,竟然开始放飞自我,花了可以养活团队好几年的费用去重新装修前几年刚装修的办公楼、请十分牛逼的老师给他写报告文学、独家承办不靠谱媒体的不靠谱会议,完全不像兜里没钱的样子。与上面这些牛逼的事迹比起来,借着德国搞展会的名义,花点钱出去考察一下,就算不了什么大事件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本来只是打算看老领导在境外表演的本人,临时由于私人原因,竟然也要去德国玩耍,但是看下自己要去的城市和展会城市离着很远,于是又释然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一贯身体健康的老领导在德国居然生病了,病的还很重,各种病痛难忍、鞠躬尽瘁、抱病工作、得不到亲友理解的文字出现在微信群里,引得那些已经离开的好心员工都纷纷表示关怀,而我,也对于自己不好好工作私下跑出来晃荡的行为感到深深的自责,于是只能找了张几个月前酒局残局的照片发到微信群里,表示从苏州客户这里给老领导发来诚挚的慰问。

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距离苏州一万里之外的德国施万高新天鹅堡,距离开展会的德国城市和那间反复出现在微信群里的医院也有几百公里之遥,我竟然和老领导迎面碰上,山上的风很凉,上山的路也不好走,也没有什么值得考察学习的东西,应该不是那些重病还在操劳工作之人该来的地方。

看到老领导面色红润,完全不想有恙的样子,我这就放心了,也不枉我专程从苏州出发,转机到德国来看他。什么,十个小时前我明明还在苏州陪人家喝酒,这是小事情,不重要。什么,我怎么知道老领导会出现在新天鹅堡,还有我为什么还带着笨重的单反相机,这也是小事情,一点都不重要,关键是心意到了。

慕尼黑=汽车+足球+啤酒

如我这般从远古走来的八零后男性球迷,在那个网络靠电话拨号、地方卫视体育频道一坨翔的青铜年代,看球只能依靠中央五套的德甲和意甲转播,国内数量众多的AC米兰、国际米兰、尤文图斯、拜仁慕尼黑球迷就是在那段简陋又热血的岁月里培养出来的。相比列强纷争号称“小世界杯”的意甲,还是拜仁慕尼黑在德甲里一骑绝尘,提前个七八轮夺冠基本上属于常规操作,对于只是想要找个主队每个星期爽一下的假冒球迷来说,喜欢拜仁算是比较保险的选择。

尽管我的主队情节早就移情别恋去了别的地方,但是拜仁作为那个年代里第一支令我为之欢喜或神伤的球队,已在我的内心深处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迹。 尤其是2000-2001那个赛季的欧洲冠军杯,卡恩、帕特里克·安德森、林克、库福尔、利扎拉祖、 萨尼奥尔、杰里梅斯、哈格里夫斯、埃芬博格、萨利哈米季奇、绍尔、埃尔伯,这些早已成为历史的名字,我和那些一起熬夜看球的兄弟,永远都不会忘记,因为那是属于我们那一代的青春,澎拜而躁动,青涩又纯真,虽已远去,但铭刻在心。

慕尼黑,我的德国之行,就从你开始吧,正是为了那支叫作拜仁的球队。嗯,是不是很有仪式感?年纪大了,就喜欢搞些这种有的没的。

多哈慕尼黑的航班上,彻底睡了个头重脚轻、半身不遂,连续在飞机上捱过两个晚上,身边坐的都是体味扑鼻的欧洲大叔,之前还担心自己在多哈暴走出了太多汗会影响其他乘客,现在看来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我就算在多哈机场不找地方洗澡,估计身上的味道也超不过那些已经喷了二斤香水的欧洲人。只是苦了我这点老大不小的身板,为了尽量贴近弦窗,离那些人形生化武器远一些,就得把身体扭曲成更加无法言说的形状,在《莲花宝鉴》里都没有见过,以至于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已经变身成了奥特曼,嗯,凹凸man,就是不知道怪兽在哪里?

今天慕尼黑的地面温度是-5℃,跟着一群全副武装的德国群众下了飞机,哈气成冰还谈不上,可是哈气成雾却已经朦胧了我的眼睛。在这种寒冷凌晨,还要哆哆嗦嗦去坐摆渡车是一件极其不人道的事情,尤其是对我这种短衣短裤的境外友人。在香港机场把行李直挂慕尼黑,当时的我有多轻松愉快,现在的我就有多悔恨幽怨。

仿佛开了一个世纪以后,摆渡车终于喘着粗气停下来,好不容易进入慕尼黑机场的边检大厅,嗯,说是大厅,实际就是四个窗口的小小空间,其中三个窗口是给欧盟旅客准备的,剩下最靠边的一个窗口是面对非欧盟旅客。我排在一个有着巨大臀部的东欧大姐身后,也不知道她的护照有什么问题,总之检查了二十几分钟,然后就有其他工作人员把大姐请到一旁小黑屋去详谈。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开始担心那个大大的臀部和小小的门口会发生什么不大好的误会。

终于轮到我了,我尽量面带和煦的微笑,把护照递进窗口。窗口里的小姐姐身后坐着一个小弟弟,看样子这么年轻的小姐姐都开始带新人了,小姐姐看了我一眼,可能觉着我带着微笑却又忍着寒冻的表情有些狰狞和诡异,便扭头跟身后的小弟弟说了几句话,意思应该是看我给你示范一下询问嫌疑旅客的套路,然后便开始问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去干什么,干多少天,接着还要看回程机票,宾馆订单等等,我只能一一如实回答,又从背包里掏出各种文件递进窗口给人家审查,小姐姐一张一张翻给小弟弟看,同时还小声做着各种解释。其实我并不反对这位很养眼的制服小姐姐把我当作教具来用,多陪你聊聊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要是能考虑一下我眼下穿着很简单的实际情况就更好了。就在我差一点成为因为穿少衣服而作死在德国国门之外的第一人时,小姐姐终于完成了教学工作,在我的护照上盖章,递还给我,笑着对我说,Welcome to Gemany.

取上行李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给包起来,马上就变得臃肿了,这种强夫瞬间变大熊的感觉,只有那些坐上飞机穿越寒暑的人才能真正体会得到。德意志,我来了!

国内吃瓜的群众们都在说迪拜的出租车是豪车云云,还配上很多极其拉风实际驴唇不对马嘴的照片,据本人亲测,迪拜的出租车明明就是丰田的天下,相反只要来欧洲尤其是德国一趟,就会发现这里的出租车的配置才是低调的奢华,基本标准是奔驰加宝马,真不愧是豪车的王国,要是很小几率打到个大众,实在是一种吃多了鹅肝鱼子酱腻得慌来份清淡的野菜换换口味的美妙感觉。

见我这个人形粽子拖着箱子走出机场,排在最前面的出租车大姐一扬手丢掉手里的香烟过滤嘴,很优雅地看着我上车,然后她也脱掉呢子大衣,上车,打火,直奔慕尼黑市区而去。

入冬后的德国是阴冷的,路旁田野里的树木大多掉光了树叶,只留下纷乱交错的枝桠,乌鸦在天空飞舞,孤独的电线在空中穿梭,就像一副忧伤的画。我默默望着巴伐利亚的冬日郊野,这里的景色跟我想象中一模一样。唯一有些出入的是,我不知道慕尼黑的出租车跳表这么彪悍,当我到达目的地,计价器上显示的数字是91欧元,这是一个同样让人悲伤的数字。

慕尼黑德国巴伐利亚州的首府,是德国南部第一大城,全德国第三大城市,仅次于首都柏林德国最重要的海港城市汉堡。这座城市永恒的主题有三个,足球、啤酒和汽车,这也是我这次慕尼黑之行的主要目标。

不过在正式体会慕尼黑三宝之前,还是要先去玛利亚广场完成打卡活动,这是身份一名有追求的游记写手的责任和悲剧,明明知道可能没什么好看的,但还是得千山万水赶过去留下点证据。不过玛利亚广场比欧洲那些差不多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城市广场还是更能引起我的兴趣,毕竟拜仁慕尼黑每一次夺冠后的庆祝活动上都是在这座著名的广场上举行,而以拜仁在德国国内所向无敌的尿性来说,基本上每年都能在电视或网络上看到玛利亚广场的身姿,哇奥,这次身临其境,竟然有种熟识已久的感觉呢。

玛利亚广场周边是热闹的商业区,几乎可以找到所有的世界知名品牌,而慕尼黑最著名的几座建筑,老市政厅、新市政厅和圣母大教堂等,就环绕在广场的周围。

圣母大教堂是天主教慕尼黑-弗赖辛总教区的主教座堂,是一栋哥特晚期风格的高大红砖建筑,由于教堂外部不像其他哥特式建筑那样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装饰,从而显得简朴而肃穆。这座大教堂建筑时间超过二十年,建成时,文艺复兴运动已经在欧洲大地如火如荼地开展,所以教堂的尖顶就自然而然变成了当时时髦的大圆顶。文艺复兴嘛,复兴的就是罗马时期的艺术形式,那个时候的建筑就是流行各种圆形穹顶,跟“我欲日天”的哥特风比起来,就是显得成熟又稳重。

圣母大教堂内有夏加尔创作的大量彩画玻璃,这是用肉眼可见的方法向信徒讲述宗教故事,灌输宗教理念。从前的人民群众大部分是文盲,大字不识两个,其实最好的传教方式就是用各种直观的感触影响他们,比如这种教堂里的玻璃彩画,色彩鲜艳,形式生动,我大学本科双学士毕业都愿意多看两眼,更何况那些平时找不到任何乐子的贫苦百姓。 其实,去看看中国境内那些历经数百年才得以完工的佛教石窟和壁画,就能理解这种直观感受的威力,后来的信徒们散尽家财也要开凿一尊佛像,不能说这不是受到了前人已经造好的偶像的影响, 那么多佛陀矗立在石壁之上,宛若西天佛国一般,人观之便有升华的感觉。

慕尼黑新市政厅是一座巨大的哥特式建筑,正面的壁龛里装饰着众多巴伐利亚国王、圣人以及传说里的英雄的雕像,富丽堂皇,美轮美奂,旁边的老市政厅与之比起来,就显得小巧又精致,就像小白甜遇上了高大壕。新市政厅始建于1867年,历时近40年,直至1904年才完工,与圣母大教堂并列为慕尼黑城区的制高点。

新市政厅的塔楼上有德国最大的木偶报时钟,每天11点和12点,还有3月至10月的17点和21点,都会演出真人大小的木偶历史剧,内容为威廉五世的婚礼现场。相传1516年鼠疫袭击慕尼黑,全市死亡几千人,余者纷纷逃离城市,整个慕尼黑变成一座死城,直到52年后,威廉五世为了恢复城市的人气,举办了盛大的婚礼游行,吸引人们前来观看,就这样城市才慢慢恢复了疫灾前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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